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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脑洞2

接续小浴巾性转的脑洞,码个段子,时间线是景琰登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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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芳菲,帝都迎来了春暖花开的时节。然而格花窗里的言豫津心情并不甚好。原因无他,萧景睿到南楚去了。


言豫津原本是想跟着一起去的,在他死皮赖脸软磨硬泡之下眼见对方就要点头,结果言侯一个眼刀把他抓回府里用各种教习规矩困得他四肢发软生无可恋。


没有养过女儿,却还是知道名门闺秀应该有的样子。虽然言豫津是个特例,也不能让他再和从前一样无法无天。言侯以前十几年没有尽过的管束,似乎全用在这几个月里,让言豫津日日叫苦不迭,甚至半夜里卷了包袱想要暗自混进萧大公子往南楚去的车队里。但最终还是抵不过当爹的手段,狠狠挨了一顿揍给拎回家。


言侯还对萧大公子作个揖道了歉,大意是小女管教不严,望见谅。萧景睿动动嘴巴看着言豫津可怜巴巴的模样最后只得安抚他保证尽量早去早回。然后潇洒跨马,绝尘而去。


这一去便是一月有余。


就这样,言豫津隔着窗户欣赏着满园春色,心思却早飞去骡市街,想念那曼妙身姿天籁之音。想着想着,就付诸行动。


正门的看守早被言侯下了命令,于是言豫津三步并做两步从后院翻墙而出,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乔装打扮过的他,乍看之下倒还像是那个英气俊朗的国舅公子。


春色正好,温度适宜,阳光照得人不禁喜上眉梢。红袖招关店后换了个新老板,招牌也改成金晃晃的“春满园”,开业那日本是请了言豫津去的,岂料身体出了状况竟是再也没去成。一晃数月,这新店倒成老店,听闻生意甚好。


溜达着拐进街口,言豫津努力深吸一口气,为着这自由的味道不禁感到心酸。虽然接受事实很容易,要想真的适应,这个中滋味却并不好受。不过也就哀叹一时,在看见门口休憩的老鸨后言豫津便换上了好心情,大摇大摆走了过去。


时候尚早,并没到开店时间,老鸨刚想回话,言豫津一锭银子已经塞过去。


李妈瞬间脸上堆满笑意。见言豫津年纪轻轻,便想他定是官家子弟循着个人少的时间过来尝鲜,便起身把他迎进门。


“公子我好清雅,胭脂俗粉就不必了,还请妈妈将台柱花魁请来,好让我开开眼界交个红颜知己。”


李妈忙答道:“公子请往楼上雅座一坐,稍后便来。”


春满园的雅座布置甚是风雅,每一间都按音律起了名。言豫津坐在正座上,喝着刚采摘的新茶,觉得浑身舒坦。


起初隔壁传来动静,他并未在意。可后来陆陆续续听见联姻、南楚几个字,倒勾起他兴趣来。能在这个时间进店的,多半是和他一样的达官贵人。难不成还能听到些内幕消息。


想着,言豫津凑过身,隔着不厚的墙板竖耳倾听。


不听还好,一听听来个惊吓。


“此事关系重大,并不是景睿一人可以决定的,就算晟王确有此意,也要有正式文书呈奏陛下。”


“王叔想你留在南楚的心你不是不知道,谢家在金陵现在的地位和处境早就今非昔比,想想你母亲和手足,若是来南楚必得王叔优待。”


言豫津没来由地感到愤怒,绕到商字号雅间的侧门,双手用力一推。门内门外均是一惊。更有护卫拔剑直指。言豫津两指并拢挡开剑尖,目光烁烁盯住右侧那人。月余未见,萧景睿在南楚似乎晒黑,颧骨的棱角更加分明。此时回望言豫津的眼神写满惊讶。


“什么南楚联姻,萧景睿你把话给我说清楚!”言豫津还想往前,却被护卫缠斗住,他左右闪躲,心下怒气更甚。直到宇文暄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这架才没继续下去。言豫津恶狠狠剐了这个看戏的一眼。这个人真是十足的讨厌。每次出场总没什么好事……


萧景睿早就起身,压住宇文宣的话头,低低对言豫津解释:“昨夜才到,今早要陪着王爷,所以才没……”


言豫津耐力本就不好,又在家窝了数月,刚才过招后便一直气喘吁吁。宇文暄眼光毒辣识人甚明,瞅着他胸口半响终于了然于心。当下哈哈笑出声来:“原来是有桃花债。不过没成想你们金陵帝都的女子全是不喜绣花,专爱听人墙头的。”


言豫津本来不是刺头,可是情况、时间都不对,南楚这个王爷一句话就激得他跳脚。萧景睿却一闪身档在他前面,眉头紧皱。


“什么女子?哪来的女子?你们自己讲话不避嫌还怪别人听墙头。你这个宇文暄没事来金陵又想搅什么风波?”


话一出口,言豫津已知失言。


再看宇文暄的表情,果然阴恻恻,不知在想什么。萧景睿按下言豫津的肩膀,回身朝宇文暄作揖:“这是舍下义妹,自小游历江湖,不涉朝堂,不闻政见,还望王爷勿怪。”


宇文暄收起表情,似笑非笑还礼道:“哪里的话,只是不知小王是在何处见过令妹?”


言豫津背后发麻。拽住萧景睿的衣袖,半个人藏在他身后,只露出眼睛瞅了宇文暄一眼。


萧景睿救场:”没有。只是听我赘述了一些往事罢了。“随后又扭头给言豫津递眼色,后者才不情不愿冒头回答:”确实是听景睿……哥哥说的。“


”既然如此,今日也不便再叙,改日再随你去看望姑母。本王就先告辞了。“


不知为何,宇文暄往外走时对言豫津送去一大波的微笑。直到李妈带着姑娘过来,言豫津才回过神。萧景睿往李妈手里又塞一锭银子,拉着言豫津直往外走。出了街口寻得个安静的角落,才松开手。


言豫津本以为他是要动怒骂自己没脑子,谁知道萧景睿第一句话是问他有没有受伤。


这放在从前根本就不是他应该问的。不过是两个普通护卫罢了,又怎么能伤得了自己。


他有点闷闷不乐。一来萧景睿回来自己居然不是第一个知道消息的,二来是他的态度,总觉得和以前不太一样。言豫津的沉默让萧景睿以为他不舒服,忙摸着他上下检查,摸到腰时不知触到哪个穴,言豫津突然笑着歪在他怀里。


”你干嘛咯吱我。“


”我不是故意的……“


”男女有别,你这会儿怎么就不忌讳了?“


”我……我……“


看着萧景睿吃瘪,言豫津心情稍稍转好,他推开萧景睿拍拍衣服上不曾有的灰尘,最后站定。微仰头,认真地问道:“南楚要你去联姻是真的吗?”


萧景睿点点头。


“宇文暄这次是来面圣的对吗?”


萧景睿又点点头。


“那你……”


“我不知道。同辈里没有成亲的就只有你我。虽然新帝不喜阴诡手段,但这次南楚提出的是很正当的外交理由,况且碍于我的身份,此次联姻对于刚刚平定完边境国力大伤的大梁来说实是一个良机。无论从何种利益考虑都是上上策。”


萧景睿所言不假,对于一直关注朝局动向的人来说,只要稍稍分析都能明白。言豫津也不例外,但正因为看得太清,心里才有不舍。当年他第一次送别萧景睿并不难过是因为这人承诺必定回来。可联姻就不同了,以后的路恐怕会越走越远,说不定再没机会相见。


杨絮从河岸飘过来,毛茸茸暖洋洋。萧景睿忍不住从言豫津的发丝上捏下一小簇。好友低着头,全然没了平时聒噪热闹的模样。不知为何,他当下觉得心软,扶起下颚强迫言豫津和自己对视。


”你不愿我去吗?“萧景睿低声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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